两人经过艰难的摸索,终于弄明白了张楚岚身上守宫砂的作用。如果百合真心接受张楚岚,他们两个接触是完全可以的,但是但凡百合有一点生气或者拒绝张楚岚接近的想法,守宫砂就会及时发挥作用。
张楚岚有点忧郁:“想当初我还以为我是倚天屠龙的张无忌,爷爷和爸爸为了让我以后远离漂亮的女人,才给我刻了守宫砂……”
百合一直跟着张楚岚,看着他参加龙虎山大赛,看着他和哪都通临时工一起工作。后来还是张楚岚和百合彻夜长谈,百合这才回到南不开大学完成学业。
张楚岚把百合抱在怀里,亲她的额头,摸她的头发:“你没有必要一直跟着我,你要有自己的生活。你不能将中心全都放在我身上,那样不好,你就是你,明白吗?”对百合来说,张楚岚是她的兄长,是她将要一起度过漫长人生的伴侣,她信任他,依赖他,像是依靠大树而生存的莬丝花。张楚岚诚然希望百合一直这样下去,但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。
百合从出生以来从没和张楚岚分开过,最开始的惶恐不安,最后下定决心过自己的生活,她过了一段兵荒马乱的生活。
张楚岚偶尔也会回南不开上学,毕竟他还想要大学毕业证和学位证。那是他们两个重逢的日子。张楚岚抱着百合窝在沙发里,手边亮着一盏灯,灯光昏黄柔和,从男孩逐渐变成男人的青年低声诉说着自己的奇遇,百合握着青年的手,絮絮叨叨说着家常话。
这一说,就说了好多年。
等一切都尘埃落定,张楚岚和百合商量着要办个小型的婚礼,至于九块钱的小红本,张楚岚早在百合过完法定结婚年龄的第二天就拉着她领了。
他不会给百合任何溜走的机会。
结婚那天,分外热闹。找回了自己身份,有了笑容和感情的冯宝宝,一直走在出家的路上,视钱财如粪土的王也道长,和傅蓉相爱相杀,好事将近的诸葛青狐狸,哪都通的徐三哥和徐四哥,临时工们没能走开身,但也都打了电话过来,礼物早就到了新婚夫妻手中。
几人围成一桌,说说笑笑调侃着小夫妻。张楚岚和百合脸上的红晕都没下去过。
王也举着酒杯:“你这孙贼竟然是我们中第一个结婚的,真是让人难以置信,这一杯不喝就说不过去了啊。”
“人家早几年就领了证,这会儿是补办酒席。”徐四叼着根牙签消烟瘾,毫不留情的补刀,“小道长怕不是还是单身?”
诸葛青在一旁添油加醋:“下次说不定就是我办喜宴的时候,王也,你……”
百合和张楚岚丝毫没同情心的嗑着瓜子发出嘲笑声,徐三像个老妈子一样操心着冯宝宝的事情,挨着坐的两人正咬着耳朵没注意饭桌上大家说的话。
饭局结束,送走多余碍眼的人之后,张楚岚冲着穿着红旗袍的百合傻笑。百合白了他一眼,率先去洗澡,故意没锁门。
“你是故意的。”脱完衣服的百合被张楚岚从身后抱住,新郎官的体温偏高,细密的吻落在百合的脖颈。
张楚岚可算是怨念已久,自从百合知道了守宫砂的存在后,只要张楚岚受了伤或者长时间不回来,百合都会微微一笑,露出自己的恶魔尾巴。更让张楚岚吐血的是,百合竟然去学了钢管舞,甚至学了各种让人血脉贲张房中术,可怜张楚岚看得着摸不着。
草草的将两人身上的烟酒味冲掉后,张楚岚拦腰横抱抱起百合,走到家里特意开辟出来的娱乐室,他将百合按在镜子前,凑到她的耳边说:“还记得你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在钢管台上跳过舞吗?”听起来恶狠狠的,带着挺深的怨念。
“你刚开始的时候穿的严严实实的,可没想到后来你亲手一件一件脱掉了。”张楚岚笑起来,“我当时脑子就炸了,浑身热的发痛。”
张楚岚抱着百合去了沙发,他坐着,百合横跨在他腿上:“你记得你穿过什么衣服躺在上面吗?”
百合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,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兔女郎的衣服。”张楚岚这会儿眼睛深沉,血液奔腾着,浑身仍旧热的发痛,他舔掉百合眼角的泪水,披散下来的头发扎在百合的皮肤上带来烦人的痒意,“别哭啊,我记得你每一次撩拨我,夜还长着呢……”
彻底理智前,百合隐约想起客厅的play,厨房的裸身围裙play,卧室的调/教play以及捆绑play……
不作就不会死。